是屑

费渡身为“编外人员”,只能坐在音箱旁边听骆闻舟在台上讲话。骆闻舟嗓子哑了,声音如疲惫的沙一粒粒从音箱中漏出。但这声音在费渡听来悦耳极了,像是将红酒浇在古董收音机上,每一声电流的咝响都是一条含着酒液的小蛇。于是费总一如既往地在刑侦队的会议上走神了,想着该如何仔细地亲吻刑警队长的喉结,想着该怎样绵密地舔舐他喉颈的肌肤,想要咀嚼他说过的每一个字,让他用这样的嗓音叫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只是做个比喻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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