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画手,屑粥批,真玛宝,定期掉落各种玛恩纳,不定期掉落其他干员/作品摸鱼

【默读/舟渡】没想到吧!(6)

*我流非典型向哨

 

*军官舟x军火商嘟

 

*前文走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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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费渡说要给军团团长陆有良带咖啡豆就真的带了咖啡豆,并且还是他最好的库存之一。因而两人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相谈甚欢——在除了机要大事之外又探讨了二十分钟关于速溶咖啡廉价香油的危害。

 

至于那部分机要也不出费渡所料,军团与他,的确都遭到了某种威胁——在今日之前,费氏军工的生产供应链就已受到了几次不明原因的干扰,而类似于今日路上的“事故”在费渡本人身旁更是已三番五次地发生;而军团这方,此前数次外派执行任务的哨兵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干扰,向导的工作量也因此骤增,整体出现疲态,团内已然唱起了空城计。而军团对此已有推测,认为这些皆是同一势力所为。而他们的目的则主要是为了掣肘军方,将费氏军工牵涉进来也是为从装备方面断军团的后路。

 

而这些费渡此前也并非没有猜测过,只是出于谨慎,并未采取像样的行动罢了。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军团对此采用的策略竟极为胆大。这次请他来,便是想找他联手演一出大戏——让费渡佯作单方面同军团决裂,对外宣称不再向军方供货。而军方则悍然“扣押”了他,直到他恢复供货为止。军团料想,在他们这般翻天覆地的“内讧”之下,那匿于暗处的势力必定会有所动作——这样一来,他们便可开始策划如何张机设阱,提灯捕狐了。

 

而此类装来演去的主意费渡自然心水无比,便也不再考虑这一波表演会使费氏军工跌多少的股价,欣然应允——毕竟他自己就已经装了七年的向导并且到现在都还兴致勃勃。于是两两方迅速敲定协议,费总也由是多了一个身份——军团的假囚犯。

 

——而这位假囚犯在参观了一下自己该住的宿舍,发现对门竟然是骆闻舟的房间之后,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真囚犯。

 

不过除了开门比较膈应之外,他的“牢房”环境已经相当不错——骆闻舟的小队的宿舍占了一栋小楼,而他的房间便是其中闲置的一间。而那卧房虽然比不上费总名下两位数的不动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得称上干净舒适。楼内此时暂时只有费渡一个人,而费总在优哉游哉地视察完整栋楼后,决定还是叫人拉台小冰箱和咖啡机过来——问起来就说是骆闻舟叫的外卖。

 

他接着向苗助理去了个电话,简单地把公司和他个人的事项该安排的都安排了。他虽然没法知道苗助理的小心肝有没有被这波安排震碎,但他还是希望她能把他的日用品和宝贝咖啡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而安排完了的费总又在楼里转了几圈,看能不能偶遇个陶然,结果却还是没能被老天安排上。

 

费渡耸了下肩,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公文包的夹层里拿出那支注射器和那个小药瓶。他盯着它们看了半晌,最终把注射器放了回去,拿着药瓶出了门。

 

他向一位路过的勤务兵打听了一下军医部的位置,慢悠悠地踱了过去。军医部则占据了一整幢大楼,作为医院向大众开放。费渡观察一下,绕过人声鼎沸的大厅,走到旁侧的一扇有些冷清的小门,向驻守的士兵说明来意后进了去。

 

进门同样是诊室与休息厅,不同的是就诊的皆是士兵。费渡路过其中一间,忽地眼一花,感觉似乎见到了某位熟人,脚步不由得一顿。而此人也看到了他,头一偏,向那正给他上绷带和夹板的军医道:“你说我是不是该再看看眼科?我怎么好像看到有个嘴欠的家伙站在门口?”

 

“我友善地建议你再看看脑科。”费渡说着,慢条斯理地拐弯走进来,再慢条斯理地弯腰去看骆闻舟的绷带,“骆队,你的行为艺术?”

 

“放屁,臭小子,这就你损的!”骆闻舟说,一脸痛心疾首,“就是在车上我捞你那一下撞的,撞成个骨裂不说,你小子不谢我还跟我吵嘴。你亏心不?”

 

费渡微微一愣。受伤的怎么变成了他?

 

尽管心里疑惑,但费总还是站直了身子,嘴角挂上得体的微笑,然后非常优雅、非常风度地向骆闻舟一点头:

 

“谢谢骆队,你是个好人。”

 

说罢,他友善地拍了拍骆闻舟的肩膀,也不管后者的表情究竟多么吃屎,轻飘飘出了门。

 

他继续走,心中疑云更浓——怎么又是骆闻舟?

 

这究竟是不是他的有意干涉?

 

而倘若是的话,他又会不会……已经发现了自己哨兵的身份?

 

费渡径自思考着,忽然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抵达了目的地,便停步敲起了门:

 

“请问曾主任在吗?”

 

得到屋内人肯定以及允许进入的答复后,他便推门而入。办公室内是军医部的主任兼最高级别的向导曾广陵。费渡向他简单地自我介绍并说明了来意之后,便将那个小药瓶递给了他。

 

曾广陵接过,盯着药瓶不言不语地看了半晌,才抬起眼道:“化验可以,但我必须向陆团报告。”他放下那小瓶子,直截了当道:“这药来路不正。”

 

“确实。”费渡也正大光明地承认,“您不告诉其他人就可以了。”

 

他说完,正欲道谢告辞,却见曾广陵把药瓶往外套内袋一揣,眼镜片冷冰冰一亮:“装几年了?”

 

“七年。”费渡仍然笑眯眯的。他既然决心将这药拿来化验,便早就做好了身份暴露的准备。曾广陵接着问:“做过疏导吗?”

 

“嗯,做过的。”费渡保持着微笑,一眼看上去有九分半诚恳,“不算频繁,但都比较规律……”

 

然而曾广陵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那你装向导还有什么意义?没做过就是没做过,骗谁呢?我看你精神图景已经很不稳定了,过来,给你做个疏导。”

 

费渡:“……”

 

他不甘心,还打算搏一搏:“这就不必了吧,我的精神力我觉得自己目前还能控制。谢谢曾主任关心了。”

 

而曾广陵斩钉截铁:“但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你不能。”

 

费渡:“……”

 

于是费渡想是想到了自己此次前来必是会暴露身份,却没想到自己会被摁头去做疏导,并且更没想到这疏导竟然真的是摁着头。而且他还不得不表示,尽管过程有够羞耻,但的确有被爽到——这该死的哨兵本能。

 

而对于疏导中的感受,他总又莫名地觉得似曾相识。但他又确信,自己从未接受过疏导。这不应该——他向来对自己的记忆了如指掌。最近关于记忆和感觉的怪事,总是太多。

 

最后,费渡离开前,曾广陵问:“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装向导?”

 

费渡闻言,便弯了弯那双桃花眼,神秘一笑:

 

“因为向导少哨兵多啊。”

 

费公子说罢翩然离去。曾广陵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必是没有那么简单。

 

【TBC】

 

 

 

 

 

 

 

事情的确没有这么简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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